“我听说啊,那天斩杀了那个妖兵的,可不是他们骄骑营的都尉。而是另有其人啊……”
“啥?不是他们的都尉?”
他的同伴明显是有些不信,一脸狐疑地继续问道:
“除了他们的都尉有八品武者的实力,还能有谁斩杀胡人的妖兵啊?”
“我可书听说,那骄骑营新来的都尉可是个酒色之徒。那天晚上有负责守门的兄弟亲口跟我说的,说是当天晚上送来的姑娘才刚到都尉的大帐就出事儿了!”
“啊?出事儿?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那都尉死啦!死得可惨了,连脑袋都被人拧掉了……哎呦,现场真的是惨不忍睹哦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那小卒描述起当天晚上都尉大帐里的情况时,特意添油加醋地夸大了都尉当时的死状。
听得他的同伴儿那是一愣一愣的。
“你说都尉死了?那是谁干的呀?”
“还能是谁?那个妖兵呗!”
“可是……那妖兵要是连都尉都能杀死,他们骄骑营还有再能战的人吗?”
结果很显然,对方是对自己同伴儿的话有些怀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