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当初,从京城押运那些军饷会雍州时,用来运送官银的也是马车。那就说明,虽然这个世界有各种技巧,还有专门负责研究各种机关的墨家门人存在,却依旧是没有发现能够代替畜力,稳定提供动力的手段啊……”
其实这倒是也没有什么稀奇的。
就算是在秦劭阳生活的另一个世界,最早能够大批量、稳定替代牛马这些畜力的,也是得等近现代的蒸汽机发明。
而所谓三国时代,能够牵之既走到的所谓木牛流马之类的机关,史书上虽然有过记载却根本无从考证。
“哎……那也就是说,我不可能只靠这个时代的技术,就搞出来什么自走车之类的代步工具了。总不能靠着墨家的机关,整出来蒸汽机吧?看来想要在交通工具这方面整出来点儿什么创新,就以我现在的这点儿知识水平也是没戏……”
一边想着,秦劭阳一边又在宣纸上写的“行”上打了个大大的叉。
最关系民生的衣食住行,他一下子就干掉了两个。
剩下的,就只有吃、住两样儿了。
“我记得秦家的祖产,可是有地有房的啊?要不等我伤势痊愈了以后,先回家去忽悠下我大哥,把土地卖了去炒地产?或者卖几套房子,都换成土地雇长工来耕种?老老实实地做个地主,貌似也挺不错啊?”
然而,他刚有了这个就留在他们雍州,当个土财主的想法。
就又想到了他们大邺的律法,发觉他这些点子在当先跟本就不可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