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啊,他吕颂承还是接着江将军被兵部关押的这几日,朝他手下的亲信下手了啊...”
才短短十几日,就拔掉了三座大营,吞并了江御州近七八万人的士卒,跟本不用多想,也能看出来那吕颂承早就已经把副将军江御州,当成是眼中刺和肉中钉了。
“多谢二位兄弟指点,我已经明白现在大营里的情况了,现在秦某人我还得赶着去骄骑营,找新任的长官应卯,就不打扰二位站岗了。还请您二位也好好珍重!”
秦劭阳本以为大家同在江御州的手下某过事,相互道一声保重就能进入大营了。
结果不成想,他刚往前行了半步,对方却没有放他进去的意思。
“嘶...二位兄弟,这又是何意啊?”
见两位看门的士卒毫无动作,秦劭阳难免有些诧异。
难道都是江御州带出来的兵,他想进西北大营报到,还得给对方塞银子不成?
“还是你跟他说吧?我不成...”
“哎...”
又是那个话多的小卒看不住同伴的固执,叹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。
“这位长官,其实前几天刑场上的事儿,我们也都听说过了。您秦劭阳的大名,现在在我们这些江将军的老部下这,可以说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大家都佩服您有胆有识,敢为江将军和其他几十个兄弟脱罪,可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