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伯文也道:“不错,那位兄弟易容乔装之术,几乎出神入化,我和老四根本看不出来。”
“知子莫若父,仲武是我最疼爱的儿子,当然能认出真假来!”
“所以破绽在哪?”田季安笑道。
田绪懒得搭理田伯文、田季安,也不看二人,望着霍子玉道:“本来我还是没有认出来的,但今日跑了大半天,我真的又饿又渴,所以让他从少林寺给我带些吃的,就是这吃的有问题。”
“哦?什么问题?”霍子玉好奇问道。
“他带回来的馒头倒是没什么,但是他为了表示孝心,专门给我带了一些其他的,其中就有松子和松子糕。”田绪淡淡一笑道。
“松子和松子糕有什么问题么?很常见的坚果和糕点啊!”田季安奇道。
田绪闻言,斜眼瞥了一眼田季安,没有说话。
田伯文鄙夷道:“田老倌,别说你不喜欢吃松子和松子糕,小时候我娘可是经常和你一起吃的。”
“哼!”田绪闻言,不屑地冷哼一声,然后道:“最近十五年,你们见过我再吃么?”
田伯文闻言努力回忆,然后才道:“好像确实没有……”
“所以,田将军,松子到底有什么问题?”野诗良辅问道。
田绪眼睛一瞥,霍子玉会意,支走了带路前来的军士,李愬与野诗良辅也往后退了很远。
田绪拱手道谢,然后才一脸悲怆地道:“松子是我和二子的忌讳,我们绝不吃、不碰、也见不得这相关的东西,因为…因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