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珏看着这倒下的一片人,都疑惑,这些人怎么这么不经打,“你在南斗会这么多年,除了放狠话就没学会点有用的?”
“你侮辱我”将山河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啧,说实话也叫侮辱你的话,那就是吧。”怪不得唐倦被称为武林正道年轻一辈最有天赋的奇才。
这其他同辈人,真的是没有一个能看的。
“小福”
“公子。”小福赶紧过来。
“干活了,把之前那两个拴好的给我。”那两个昏死的值守弟子,已经幽幽转醒,双手被反绑,在身后紧紧拽着自己的裤子,不敢撒手。
小福抽走了腰带,但凡他们放手,裤子绝对一落千丈,到时候就得跟这帮师兄师弟坦诚相见了。
沈珏从屋里托了把椅子放在议事大厅门前,大咧咧地往那一坐,他手里抓着一根绳子,绳子的那头从那两个弟子反绑的手中间穿过。
两人像蚂蚱一样被沈珏捏在手里,一动不敢动。
剩下的人在唐倦的辅助下,很快就被小福都绑了起来,绑好一个就送到沈珏的绳子上,穿起来。
大家灰头土脸,抓着裤子,尤其是将山河,简直是羞愤欲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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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会长长途跋涉从盛阳山赶回来,在院子里看见就是这一幕。
沈珏施施然地坐在院中,面前放着小桌,上面茶水糕点一应俱全。唐倦陪在他身边,还有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,乖乖地站在身后。
而他的弟子们都面如土色,贴着院墙站了一大圈,有些大声叫骂的,沈不然也不见生气,像看猴一样地看着笑。
这是怎么回事?陈会长愣了一瞬,就被沈珏看见了。
“哟!陈会长来了,怎么不进来?”沈珏活像这里的主人,“小幅,去给陈会长拿个茶杯来。”
“是”小幅屈膝行礼。
陈会长有点错乱了。
他是到了黑楼了?
“别站着了,进来坐啊。”沈珏看上去很热情。
“沈不然?”他试探着问一嘴。
“是我,陈会长这是不认识了?”在盛阳山的时候,他们还是打过照面的。
“我只是确认一下,还以为这是到了沈楼主的家呢。”陈会长嘴上说着笑,看上去不以为意,人可是在门口一点都没动。
甚至暗暗做出防御姿态。
沈珏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陈会长这是不敢进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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