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剑的人武功出乎意料地高,而且并不是盛阳山的剑术,看起来很陌生。
龚慕与察觉出不对劲了,“停手,大家。”
可惜没人听他的。
实在不行,龚慕与只能强行介入千道长跟那个持剑人之间,一掌十成十的功力,挥开正在酣战的二人,“千道长,不对劲。”
“龚慕与,你什么意思,你也要学霍意吗?”千幻忠气急。
“你冷静,你看不出这人不是唐倦吗,他用的根本不是盛阳山的功夫。”龚慕与快速地说一遍。
“他是不是唐倦,都不妨碍跟姓沈的之间交情匪浅。”不然怎么会这么正好地替沈珏打掩护。
“千道长!”龚慕与还想再劝。
“休要多言。”千幻忠欺身再上,持剑人冷笑一声,横剑当胸,又打在一处。
“车上的仁兄,恐有误会,还请出来一见。”龚慕与一个起落,轻飘飘地落在马车上。
只要里面的人出来,是不是沈不然不就一清二楚了。
车里没有一点动静。
龚慕与这么一喊,倒是给有些人提了醒,转身朝着马车袭来。
“放肆!”赶车人一见不好,飞身前来护车,一脚冲着龚慕与踢来。
“我没恶意,只想与车里人一见。”龚慕与举手表明态度。
“你的同伴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赶车人一双眼睛,已经充满了杀气。
人多且嘈杂,周围由内力带起来的劲风阵阵,车帘被吹起一角。
“那车里,有棺材。”有人大喊。
“我也看见了。”有人附和。
龚慕与夜有些动摇地看着眼前人。
“有棺材怎么了,我们不能运棺材吗!”持剑人不懂这有什么好兴奋的。
一切的一切都跟千道长的情报对上了,还想狡辩。
“跟这些魔头废什么话。”不知道谁喊了一声,又陷入新的一轮混乱。
赶车人跟持剑人武功很不错,但双拳难敌四手,终是渐渐挂了彩,也伤了八大派很多人。
赶车人一个不慎,躲闪不及,判官正点在咽喉上,人瞬间没了气息。
“小四!”持剑人大怒。
马车里的人也终于有了动静,一阵轻咳,一只素白的手掀起车帘,身着火红色大氅的男子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