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在所有人死光之前,她想起了一个或许能帮她的人。
雅格桑不知道那人是谁,只知道从那天起,总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到城里,闵闵终于可以大显身手地演排出她最想看到的场面。
与之同时,雅格桑也逐渐沦落成一个这场戏里的‘特殊演员’,他在城里彻底失去了决策权,只有在平时端坐在那张他梦寐以求的王座上时,才会觉得开心,尽管,他从来都不曾是达隆的王。
“之前被思克日囚禁,为了逃出来,闵闵练了他们部落的禁术,她疯了以后,这门邪功更是走火入魔,刚开始每七天就需要与一名精壮男子交合,来平息走火入魔的症状,越来越严重之后,就变成了三天,每次与之交合的男子,都会,都会死去。”
雅格桑痛心不已,那个曾经那么美丽善良的姑娘,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。
“可我不能阻止她,我不能看着她因为走火入魔而死。”人总是亲疏有别的,跟闵闵相比,那些人的性命他无法顾及。
“嘁。这么说,你还是被逼无奈的好人了呗。”秋无意最看不上这样的人。
沈珏把玩着手上的刀,抬抬下巴,问缩在一旁当鹌鹑的夜牡丹,“给你个机会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夜牡丹缩着脖子,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觉着,他跟老板娘,谁更像疯子?”沈珏眯着眼睛,危险地注视着她。
夜牡丹被沈珏释放出来的威压震慑得不敢说话,这么看起来,你比较像疯子,不过这话她是啊万万不敢说的。
“我,看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