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总要解决,陆绍珩接了。

和他料想的一样,电话那头传来裴宁芳可怜的哭泣声。

“阿珩,你回来看看你爸爸吧,他身体这么不好,不去医院,非要在家里。”

“这么下去,他会没命的啊,他的伤口都已经化脓了。”

“阿珩,我求求你,回来一趟好不好?”

“不管怎么样,他也是你爸爸,父子之间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,说清楚也就行了。”

陆绍珩听着母亲的哭诉,心冷如冰。

从小到大都是这种路数,他已经麻木了。

每次的紧张,换来的没有他期待的亲情,只有无尽的失望和痛心。

陆以川想用苦肉计来制衡他,做梦!

哭了很久,裴宁芳都没听到儿子的声音,她知道,儿子在犹豫。

“阿珩,你要是忙,我只能去找七七了。”

一句话拿住他的命脉。

男人立在漆黑的夜色中,脸色如霜,“我现在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