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周丛文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把白七七叫来。

周丛文很感激白七七的仗义,也实在受不了妻子的无理取闹,这种闹已经威胁到了女儿的生命,这是他的底线。

“周丛文,为什么......”文清清稍微恢复些便开始找丈夫闹,“我都说过了,不准找她来。”

“没有她筱筱就不能活了吗?”

周丛文忍无可忍,“你自己看看女儿,又在抽搐了,有多难受,你这个做母亲在这个时候都只想到自己,你根本不配做筱筱的母亲。”

“呵,我不配,谁配?白七七吗?周丛文你别忘了,我是怎样拼了命生下筱筱的。”

文清清说到这儿,突然将衣衫往上提,小腹上的一道疤丑陋的横在雪白的肌肤,刺人眼球。

这是她生筱筱后留下的,羊水破裂流失厉害,必须立马将孩子剖腹取出。

怀孕期间,文清清为了让孩子养的好些,不停地吃吃吃,营养过剩胎儿过大,刀口也比别人的长一些。

几年过去了,那道疤也刺在文清清的心里,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自卑的不愿意和周丛文过夫妻生活。

在奖台上那么耀眼的她为了家庭变成这样,换谁都接受不了。

周丛文喃喃道,“就是因为我知道你生筱筱受了罪,所以我才事事都以你为重!”

“呵!几个月不见人,这就是你所谓的以我为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