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背后的主子就是这么让你攀咬我的,好啊,真是好计谋。”
瓜尔佳文鸳恶狠狠的看着那宫女,但那宫女丝毫不迟疑。
“娘娘,是您说除夕夜宴,奴才们都松散,乌嫔娘娘又一向爱招摇,肯定心思都在怎么显示自己上,您让奴婢拿银子和伺候小阿哥的其他宫人们玩了几把,大家都玩的高兴放松了警惕,又让奴婢主动提出守夜。”
“宫人们都喝的醉了,让奴婢趁着守夜偷偷打开窗户,说以弘昉阿哥的身体,吹上一晚上的冷风,必定会高烧……”
“娘娘,奴婢知道您恨乌嫔娘娘,但是弘昉阿哥是无辜的啊!”
四阿哥听这宫女这么说,微微调整了坐姿。
皇上听了这宫女的说辞,也看向瓜尔佳文鸳,可瓜尔佳氏已是震怒。
“你怎能颠倒黑白,你说本宫要害弘昉,有何理由,况且,本宫根本就不认识你!”
说着,瓜尔佳文鸳看向皇上,“皇上,臣妾自知有罪,幸得皇上宽恕,这才能苟延残喘至今,臣妾真的没有指使这个宫女啊。”
瓜尔佳文鸳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,扭头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。
“臣妾是心里对乌拉那拉氏有怨,当年臣妾家族蒙难,可她却冷眼旁观,甚至,乌拉那拉氏都干了什么,她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说着瓜尔佳文鸳怨毒的看向乌拉那拉氏。
皇上也若有所思,紧接着,皇上却把那宫女晾在一旁,苏培盛给那几个嬷嬷松了口,问道:
“她说的可属实?”
那几个嬷嬷谁都不敢先开口,苏培盛看皇上脸色不好,一人给了一脚。
“皇上问话,还敢不答。”
这下子,那些嬷嬷立刻争先恐后的说道:
“当晚奴婢喝的醉醺醺的,实在不胜酒力,是另外两个嬷嬷当值啊,不过当时的确是这宫女守夜。”
另外两个嬷嬷一听,也是惊慌不已。
但也只能全盘托出,她们两个骨头没那么硬,已经都招了。
“是奴婢当值,当时阿哥,”那嬷嬷不敢看皇上,“当时阿哥在夜宴前已经得了风寒,本吃几日的药就好,但是,但是四阿哥说不能让弘昉阿哥吃药,奴婢就偷偷将药倒掉,阿哥便一直不好,但是……”
四阿哥听那嬷嬷这么说,一下子攥住自己的手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,稳住,稳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