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震虎目一瞪，不悦道：“当着朕的面，把皇宫比作牢笼，你胆子好大！”

“恕臣女直言，九公主生前，皇上抱过她几次？”

龙震眉头一拧，不自觉陷入回忆。

他记得小九出生时，天降异象，整个皇宫被黑云笼罩，雅雀漫天飞舞，森森冷风直吹得人筋骨都疼。

当时便有人说九公主乃不祥之人，他也曾动了杀心，是文妃极力阻止，以一人之力保下那个孩子。

也因为这件事，宫中有人拿来挑拨，他跟文妃也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嫌隙……

想到这些，他敛了敛思绪，又回到龙依依的问题上，“是朕不好，自小九出生便没抱过她。”

龙依依轻笑一声，“皇上忘了，你抱过一次，臣女将九公主从湖里救出来时，您还是挺着急的，一把将人抱在怀里，宣了太医。”

那一日的场景，龙依依犹记在心，倒是他忘了。

龙震再次抬眼看她，目光游离，“你这么一说，朕也想起来了，这么多年，是朕亏欠了她们母女。”

他没再说话，龙依依不客气地接了句：“的确！”

身边宫人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。

也不知道龙震没有听见这句还是怎么，竟然不生气。

“弟妹！”龙跃天一声弟妹把他思绪拉了回来，龙震回头去看。

龙跃天看在他成功把人带出来的份儿上，算是恭敬地叫了声“父皇”，待他应声后，立即转头问道：“弟妹，你没事吧？”

龙依依摇摇头，“我没事的，三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