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，没有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。

温瓒心性本就高，被祖母训斥一番，心里也就不痛快了。

真不知祖母被她下了什么迷魂汤。

一看到姜辞进来，慈祥的伸手，“二丫头，到祖母身边来。”

姜辞恭敬温顺的上前，“今日是祖母寿辰，孙女在此恭贺祖母福如东海，寿比南山。”

华文君笑着问，“方才听雪和瓒儿都给老夫人送了贺礼，窈儿不会什么都没准备吧？”

姜辞讥讽望向华文君，“祖母待窈儿恩重如山，窈儿怎会空手来呢。”

她转身从宝月手里拿过来一幅画。

“窈儿知道祖母年轻时曾跟随祖父从军，也知祖母心向大漠光景，所以今日特地买了一幅画送给祖母。”

画卷展开，上面是沙漠落日，颇为辉煌。

再不是风沙席卷，无人存亡之地。

边疆之城有百姓安居乐业，有集市，有商铺，有孩童，有黄发垂髫的老人。

老夫人看到画卷时眼睛都亮了。

她曾经跟在老爷子身边，随他南征北战。

那时候她只亲眼看过一次大漠，只知道边疆的沙漠孤寒，万般寂寥。

老爷子咽气前，也希望将来的边疆能够不再人烟罕至，百姓也不再流离失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