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这幅尊荣,我还以为他都已经四五十了。
好在面罩帮我挡住了嘴角。
安德鲁凑近了一点,眯起眼睛。
“我和盛文礼同岁,同岁,我刮了胡子很帅,很年轻。”
我闭了闭眼睛,表示自己明白,了解。
他撇撇嘴,“睡吧,还要好久才能到。”
“你姐夫让我告诉你,恭喜你,重获新生。”
这一刻,我心里忽然有些难受,还有点想哭。
飞机已经起飞,我再也不用担心裴辰会找上门了。
想到采石场当时的惨烈,估计也不可能挖到我的尸体。
那里随时都有可能二次塌方,而且石头还有辐射,估计政府还会封锁现场。
那我也就只能算作死亡了。
我深吸一口气,觉得飞机里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。
只是我的情况并没有盛文礼想象得那么乐观。
飞机到E国的时候,我都没有清醒。
最后在医院醒来,安德鲁告诉我已经是七天之后了。
“江欣,你的情况比我们想象中的还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