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被我薅秃了一半头发的是勾引我男人的小三,他们今天被我抓女干在床,所以我才会出手收拾他们。”
“真是这样吗?”
“不信你们可以问左邻右舍,他们中有不少人是和我一起冲进房间抓女干的。”
“你们两个去做一下检查,其他人把他们带回局子去。”
“是。”
几分钟后楚依翎见该被带走的被带走,该散的人也散了,她就朝楚安山问道:“爸,我们接下来去哪?”
“当然是去粮站,那里还有热闹看。”
楚依翎听到楚安山的话再次激动的搓手手,然后她朝楚安山催促道:“爸,你走快点。”
“别急,我算着时间了,不会错过热闹了。”
“所以今天的热闹都和你有关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,不过也出事提了几个建议,具体的我可没有参与。”
楚安山
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想当兵。”
“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当然有,因为我们村每年都只有一个人有机会去参加选拔,我想给自己增加筹码。”
楚依翎听完楚大河的话很惊讶,同时也让她不再以看小孩的眼光看待楚大河。
因为她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八岁孩子该有的想法。
想到这她就朝楚大河问道:“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?”
“没谁,都是我自己想的。”
“那你有把这些告诉给你爷爷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觉得你还是先把这事和你爷爷说一下吧,想来你爷爷要是知道了你的想法,会想办法帮你实现的。”
楚大河听到楚依翎的话摇了摇头道:“家里不只有我想当兵,而爷爷的人情只能用一次,我想把机会留给大哥。”
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想当兵。”
“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当然有,因为我们村每年都只有一个人有机会去参加选拔,我想给自己增加筹码。”
待她把衣服和头发整理好后,她就抬起头朝局子里的人道:“同志,我是粮站的周胖姐,那位被我哥打的和死狗一样的是我男人,不过很快就不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