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开口，想要告诉陆川。

“咳咳...”

陈光启故意咳嗽了一声，目光看向小男孩。

小男孩似乎是感受到了陈光启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，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，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。

他被陈光启殴打过好几次，自然也接受过后者的警告。

陈光启告诉过他，如果他敢将自己被打的事情说出去，就会被卖到国外去，天天吃不饱饭，还得干活。

“是...是我自己摔跤造成的。”小男孩终究还是没说实话。

听到小男孩的回答，陈光启这才松了口气，满意地微微点头。

他打算回去之后，好好地再收拾一遍福利院的孩子们。

最起码要让他们知道，院长是绝对不可以出卖的，否则...

陆川有些遗憾，如果小男孩不说，就很难定陈光启的罪。

看样子，他们是真的被陈光启搞怕了，不敢违背后者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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