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风走了过去,这个卡包自然是王彻耽的,这时候王彻耽和王一凡都在呢,看见他,便全部站了起来迎接。
热娜一直对叶风很好奇,这个男人尽管很帅,但是却彬彬有礼,有些文绉绉的,跟杨威比,缺少了一种男人身上的威猛。
热娜实在搞不清为啥大家都对他那么尊重?包括自己的男神杨威,看他的眼神简直就是崇拜。
热娜一直守在他们的卡包里伺候着,看见有需要根本不用服务员忙碌,都是她自己来。
没办法,女人这种生物其实比男人还好色,守着自己的男神杨威多待一会儿,对于她就是一种享受。
看见杨威的眼神看向自己,热娜赶紧笑笑,有些紧张的问了一句:
“威哥,需要什么吗?”
杨威点头:“给我风哥拿两瓶冰酒,他喜欢喝这个。”
他们在酒吧很少喝国内的酒,这倒不是崇洋媚外,而是觉得迪厅这一类场所,似乎就该这样。
其实吧台里有高粱纯和国内的的一些酒的,销量也不错。只不过年轻人还是喜欢洋酒。
而叶风来这里却只喜欢冰酒和高粱纯,也许是洋酒喝腻了吧。
几个人众星捧月一般把叶风让到了里面,叶风也没跟谁客气,本来都是自家兄弟。
看到热娜的目光一直在杨威身上,王彻耽心中有些不是滋味,但也不敢表现出来。
只是眼珠一转,掏出几张百元钞递给热娜:
“叫乐队唱一无所有,多的是你的!”
热娜接过钱立马一脸惊喜,立即笑眯眯的去找乐队了。今天迪厅的驻唱乐队来自伊利,是几个维族青年自发组成的。
虽然他们在国内并不出名,但是在北疆却大名鼎鼎了。毕竟北疆民族人多,有着紫城体恤的音乐和流派。
唱一无所有的歌手叫帕尔哈提,他和他的酸奶乐队在整个北疆如果称第二,那么就没有人敢认第一。
这个乐队之所以火,就是因为主唱哈尔帕提独特的嗓音,那种沙哑到极致,却如金属一般铿锵的嗓音就如同魔咒一般,让人听过就根本忘不掉。
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嗓音太独特了,所以他一直喜欢唱蓝调这种比较小众的歌曲,以至于虽然在北疆火的一塌糊涂,内地却没人知道他。
不过他似乎并不在意,因为他就是北疆人,能在自己家乡唱歌这就足够了。
而且这个人做事非常特立独行,他们似乎做音乐只为了兴趣,对于金钱方面似乎并不看重。
若不是热娜从小就和帕尔哈提的老婆认识,迪厅还真不见得能请到他们。
叶风几个人喝着酒,并没有注意台上的动静,连帕尔哈提他们走到台上都没有人看见。
前奏也是中规中矩,就是照着乐谱弹奏的,直到突然响起几声热瓦普高亢的弦声,大家才猛的一惊。
抬眼看过去,所有的隐约已经停止,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维族青年站在台上,抱着一把吉他,随手划出了几个音节。
“我曾经问个不休,你何时跟我走?可你却总是笑我,一无所有!”
“卧槽!”杨威喊了一声,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,傻了一般坐在那里,两眼发直。
“这声音……,这声音太特么爷们了。”王彻耽也算半个娱乐圈的人了。也直接被震撼了。
关键这哥们的声线太特么特殊了,已经不能用沙哑来形容了,属于那种金属摩擦音,听的人心慌,却又如磁铁般把你的耳朵吸住。
叶风也是一动不动,这么多年了,他虽然不是个对音乐痴迷的人,但是年轻人哪有几个不喜欢听歌的,可是这首歌太特殊了。
胡健想嗓音本就够特殊了,但是这个帕尔哈提却另辟蹊径,把这首原本放荡不羁的歌,唱出了撕心裂肺的味道。
满场寂静,直到吉他声收完最后一个音儿,几个人才同时呼出一口气,特么的差点没憋死。不敢呼吸啊!
“送花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