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剩下的几个丫头坐在那里别扭的扭动着身体,看向叶雨泽的目光非常异样。
烧鸡娜一看事情不好,拉着叶雨泽就朝屋里走,有个丫头站起来就跟在后面,剩下几个也学她的样子一去跟过来。
叶雨泽没有说话,默默地随着烧鸡娜进了屋子,看着烧鸡娜炽热的眼神,叶雨泽这时候心里也像燃起一团火焰,就像要把自己烧成灰烬一样。但是叶雨泽不是杨革勇,最起码在自制力方面肯定要比一般人强。
他不动声色的把烧鸡娜放下,
这时候那几个女孩儿也进了屋子,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。
说实话,叶雨泽从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好人,但他对于烧鸡娜她们这样对待自己,心里却是非常反感的。鵞
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,就是人懂得禁忌,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。别人他管不着,但他自己不会受人摆布。
抬手在正跟他撕扯的烧鸡娜后颈上砍了一掌,烧鸡娜一下子短暂的失去了行动能力。
然后叶雨泽安静的坐下开始冲咖啡,然后朝几个女孩子招招手:“都过来喝点。”
等几个丫头坐下来喝咖啡的时候,叶雨泽找了个借口去厕所,然后就迅速溜出了屋子。
几个丫头想往外追,叶雨泽直接在外面把门锁上,然后冲下楼,他要去洗澡,洗凉水澡。
走出大门的时候,叶雨泽差点被绊一跤。原来是阿奴正蹲在门口不知道干啥?
看见他出来,抬着头问了一句:“哥哥,你去干啥,带着我好不好?”鵞
看着这个可怜兮兮的小丫头,叶雨泽觉得被欲望充斥的心开始有了一死清明。他一把抱起小丫头,然后就朝外面狂奔。
博卡拉夏季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爽的,风吹过来,让闷热了一天的城市喘了一口气。
叶雨泽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,但他记得费瓦湖的方向,此时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,甚至怀里抱着的小丫头和他身体的接触都让他有了更多的想法。
叶雨泽明白,自己什么也不能做,因为他此时只能选择做个人。而压制欲望最好的办法就是拼命的压榨体力,把自己累成狗,累到瘫软。
抱着小丫头跑步实在不方便,小丫头和他身体的接触也实在是一种折磨。于是,他把阿奴转移到后背上,背着她开始奔跑,并且速度越来越快。
不知道跑了多久,费瓦湖已经到了眼前了。湖边还有很多游人,看见他背着一个小丫头狂奔都投来诧异的目光。
叶雨泽顾不了那么多,跑到一个租船的地方租了一条船就朝湖心划过去。鵞
说实话,这边的人干活都有些佛系,到了晚上没人愿意出来,这个船工还是叶雨泽花高价雇出来的。
到了湖心,叶雨泽嘱咐船工照顾好阿奴,自己则脱了衣服一猛子扎进水里。
湖水晒了一天,水都是温的。叶雨泽只好往水下面使劲扎,这才接触到了冰凉的水层,浑身颤抖了一下,才觉得舒服了一些。
而此时的宾馆里,已经乱套了,杨革勇和陈天骄都变成了野兽,再肆意摧毁着一切。
烧鸡娜她们的门被打开,一群人走了进去,今晚月亮似乎被乌云遮住了,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。只有风如牛一般都喘息着,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。
措姆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,只是看着这一片狼藉,眼中突然流出了眼泪。
烧鸡娜死死咬住陈天骄的胳膊,陈天骄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斯文,像一头狮子。鵞
不停往深处潜水的叶雨泽浑身都已经开始瘫软,他已经榨干了身上最后一死力气。
船工是一个很负责的人,看到叶雨泽的状况之后就觉得不对,所以划着船一直跟在他不远处。这时候看见叶雨泽漂上来,就把一根竹竿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