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总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了。”
叶南洲蹙眉,“你怀着孕。”
温旎咯咯笑,“怀孕就不能跟老公调情了?”
叶南洲一阵无语。
他该怎么跟温旎解释自己会有多难受,然后要洗多少冷水澡才能降温。
索性什么都不说,低头凑过去亲吻温旎的颈脖子。
温旎赶紧求饶,“别,不能亲哪里,会痒。不要……”
叶南洲放过她,点了点她的鼻尖,“先回房间休息,我打个电话。”
这是要行动了。
温旎没有耍性子,乖巧点点头离开书房。
画展的事情还是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,虽然唐夭第一时间退票,但依旧被人网曝,甚至半夜有人砸烂另一个画展的玻璃。
那个画展里面的几幅画被人为破坏,墙壁上写着“害人精赶紧去死”的红色大字。
唐夭站在这几个大字面前,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。
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,只有江晚玉骂她是万恶的根源,不是江晚玉还能是谁。
只是毁了她难道不是间接的毁了唐寄年吗?
“你说她为什么这么做。”
唐夭哽咽。
“谁?你知道这些是谁做的?”
顾南桥的声音打断唐夭的思绪,她赶第一时间擦掉眼泪挤出浅浅的微笑。
“顾少,你怎么来了。”
说话的时候,唐夭左顾右盼寻找温旎和叶南洲两人的身影,看到他们俩在查看被砸坏的落地玻璃,才放下心来。
顾南桥注意到这个细节,叹息,“我还不至于会吃了你,唐夭,相信我,就算我想对你做什么,也会经过你的允许,我不会乱来。”
“谢谢你尊重我。”
唐夭浅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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