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几次,“哥哥”这两个字到了嘴边,但她就是说不出口。
“我今天就出发返回s国。”
她的事业都在s国。
白墨知道,他留不住温旎了。但是,他却对温旎提道:“那我送你回去,来时都遇到危险,而且路溯的余党可能会反扑。”
“好。”
温旎不好再拒绝。
法老虽然没有出现在温旎的面前,但他默默地守在温旎的身后,目送着温旎离开。
温旎在不经意转头的那瞬间,注意到法老。
法老冲着她笑。
她和法老除却那次花园接触,说过的话最多之外,她和法老就再也没说过几句话,甚至,法老也没再出现在她面前。
站在法老的角度,包括白墨说的那些话,她都能够理解。只有父亲才能对女儿做到这一步,无私奉献。
温旎也很挣扎。每次想要原谅,叫不出口,无法释怀。
而且!法老和路溯曾经做的那些事情,包括她看到的那些事情,犹如电影画面,一帧一帧的在她脑海中不断的浮现。
法老冲着她挥手再见,虽然什么话都没说,但此刻无声胜有声。
白墨看到这一幕,他沉默了会儿,还是跟温旎缓慢地开口:“温旎,你觉得到这一刻,他还是个坏人吗?”
天下父母对子女,95%以上都是不求回报的付出。
在子女面前,法老当然不是一个坏人。
立场、政治各有不同,温旎无法改变,可是,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学雷锋精神,法老的行为,她接受不了。
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很窒息,而且还头疼。
那么,她就不想了。
“能别跟我说这些吗?白墨,你一直跟在他的身边。你知道他的另一面,你……”
“你可以去帮助那些无家可归,受伤的孩子。那你为什么不能把父亲当成一个犯错的孩子?”
不等温旎把话说完,白墨就低凛的开口打断她。
温旎喉咙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