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我就是自甘堕落?你不是已经找回来你的女儿?”白墨奚笑道,毫不客气的将这些话给怼回。
看不到法老的面部神情,但能感受到,法老现在的情绪好不到哪去。
法老低凛开口,“我要怎么安排这是我的事,但你不能这样。温旎,你把她给送走。”
白墨顿时错愕。
进来夷族的外部人,不是成为奴隶就是被当成实验品,几乎没有谁能活着从夷族出去。
陆深和红绸,那是因为温旎先找到他们,再有一个混进来的叶南洲,叶南洲的身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华国!
“我很好奇,为什么你会单独放过温旎?”
白墨静静地看着法老。
法老有面具的遮挡,他看不到什么。
法老现在仍站在他面前,“放过一个人,需要原因吗?你为了温旎,连命都可以不要。”
温旎就是死,也断不能死在白墨的面前。
白墨嘴角划过一抹讥嘲,“那我还得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了?”
法老对白墨从小就很严厉,而且,法老平时都忙于实验,都抽不出什么时间来陪白墨,白墨和法老之间的父子情分没有那么深。
两人平时说话并不多。
但,白墨用这样的语气说话,还是第一次。
法老冷声道:“为了这个温旎,你是不是还要在这里揭竿起义和我对着干?”
“你的事我不干涉,我的人和事也不需要你来多插手。你有这个闲心来教训我,不如去找找你最忠心的部下。”
路溯是一个,柯长老是一个。
眼看着白墨转身要走,法老呵斥住他,“那你知道,叶南洲在找你吗?以华国的名义。”
白墨脚步一顿。
他当然知道叶南洲在找他,但没想到,叶南洲现在竟能为温旎做到这一步。
没听到白墨说话,法老也有所意识,“我并不想和华国开战。”
和华国开展,那就是死路一条。
现在的华国,已经不是一百年前的华国,这也是为什么华国军人在这边维和,没受伤的具体。
还有,这边不少的国家都很尊重华国人。
白墨的嘴角噙着一抹笑,“你不是喜欢战争,喜欢权利吗?”
面对这样的讽刺,法老声音透露着无尽的冷厉,“那我也不想把自己卷进强国之间的斗争中。”
国之强方能自大,外敌不敢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