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打我的猫!”老头怒气冲冲的喊。
把猫放地上,我摊手说我没打你的猫,就是逗逗它,你看我还喂火腿了。
“等等。”
“白猫.....老头?”
“吴喜林?老头...不,老人家你是不是叫吴喜林?”
老人摸着怀的白猫,闻言愣了愣,说你是谁。
他没否认那就是承认了。
我大喜,没想到能碰到他。
“我叫项云峰,专门从西安过来找你的,吴爷,我来找你帮个忙,请你给看样东西,你可认识王显生?”
“走走,不认识。”老头转身抱着猫走了。
“吴爷!”我忙快跑追上去。
我和他并排快步走着,死皮赖脸的说:“吴爷你别走啊,你是北派的前辈,我是北派的晚辈,是真碰到了不懂的,估计这天底下只有吴爷你知道了。”
“天底下可能只有你知道,”这句话可能引起了他兴趣,让他停下来了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现在晚上十一点多,看周围没有人,我伸手从怀掏出来塑料袋,递给了他说您看看。
他狐疑的接过塑料袋,单手搂着猫,打开袋子看了一眼。
“这不坟土?你刨坟找我干什么?”
“您在仔细看看,比如说......颜色。”
“嗯?”
他用手电照亮塑料袋,只看了一眼,便眉头直皱。
“这夯土....你从哪搞到的?”
我说您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,能不能告知一二。
他把塑料袋丢给我,点头说:“没错,我看出来了,三十年起步,争取无期。”
我嘴角抽了抽,“您说的哪里话,就是混口饭吃。”
老头摇摇头说:“等你以后就知道了,饭的确很好吃。”
“王显生我知道,算是号人物,你要想知道你们准备刨的什么坟,跟我来吧,这里不方便说话。”
我快步走去,紧跟着他进了银杏养老院。
吴喜林跟她老伴一块儿住在养老院,我听她介绍说,她老伴是广西罗平县人,以前住在十万大山里是个采茶女,现在都岁数大了,准备留在咸阳养老。
他们两口子住二楼206,一进屋我闻到了一股怪味,就跟尿布晾完没干那种味一样。
房间不大,打开灯,我看到屋里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,这老太太蜷缩在床上,身上盖着几床厚棉被,脸上没什么肉,眼眶深陷,估计身体不太好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才刚进来,躺床上的老太太就一直盯着我看,看的我很不舒服。
吴爷帮老太太盖了盖被子,说去里屋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