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飞祤揪着他的衣领,咬牙切齿地警告:“我不管你什么爱而不得的痛苦,更不管你是否控制住自己的心。总之,从此以后你不许再对绵绵产生任何幻想。”
“魏浒你应该知道,你的存在,只会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。绵绵她为了国家安定,付出的实在太多太多。她现在好不容易,才得到了幸福,我不允许任何人,破坏她的幸福,让她痛苦难受。”
魏浒耷拉下脑袋,闷闷地回了句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君飞祤松开魏浒,重新将他拉回了屋内的椅子上。
他吩咐人,拿些跌打药过来。
他很早之前,便在军营里历练,所以包扎伤口什么的,他倒也做得得心应手。
不过,他在给魏浒包扎的时候,故意加重了力道。
魏浒疼得,不停呻吟嘶叫。
君飞祤听着他的呼疼,心里一阵痛快。
他给魏浒在嘴角处涂抹了一些药物,便又给他倒了不少的酒水。
魏浒哭笑不得地看着君飞祤:“你这叫什么?打个巴掌,给个甜枣?”
君飞祤切了一句:“别人想要让我那么对他,我还不乐意呢。魏浒,你别不知好歹,我是拿你当朋友,所以才这么苦口婆心地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