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让奴才死,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。
余嬷嬷赵嬷嬷退下,侍卫也押着碧青去了柴房,碧珠也瑟瑟发抖地跟着离去了。
厅堂内,一时之间只剩下君墨渊和月千澜,还有玉珊石榴。
这时,门外有宫女捧着茶盏一步步走进来。
君墨渊看了一眼,眸底闪过一丝怒意,厉声斥道:“滚……”
那个宫女刚刚跨过门槛,突然听见君墨渊的怒吼,她吓得连忙跪倒在地,茶盏倾倒热水扑过来,烫到了宫女的手。
宫女不敢喊疼,连忙拿着杯子,爬出了厅堂,再也不敢进来。
月千澜微微叹息一声,吩咐玉珊:“你亲自替殿下奉茶吧……”
玉珊眸底掠过一丝担忧,刚刚发生的一切,很明显,太子已经迁怒了月千澜,这会太子心里憋着一团火呢。
她真怕,太子会对月千澜发脾气。
玉珊忧心忡忡地出去准备茶水了。
月千澜偏头看了眼君墨渊:“殿下……这事你怨不得我,是太后她老人家为了体恤我们新婚燕尔,所有才派了这么多人来伺候我们。我们如果不收,或者不妥善安排,太后一定会抓住把柄,找我们的麻烦的。这个宫女暂时不能动,我们先入宫,见了太后再说。”
君墨渊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,可是他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。
他总觉得,月千澜不在乎他,甚至都不会为了他吃醋。
她看见别的女子近身伺候他,她一点异样的表现也没有。
神色平静,眸眼波澜不惊,她太平静了,也太冷静。
冷静得让他心内忐忑,冷静得让他觉得,她好像并不在乎,他会不会纳了其他女子为妾室。
这种感觉很不好受,就好像有一双大手狠狠地揪住他的心口,很疼,很难受。
君墨渊抿着薄唇,没有回答她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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