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她是看得最长远,也是最明白的时候。
月千澜不免有些佩服老夫人,拎得清,看得明白,非常理智。
从老夫人院里离开,月千澜脚步不停地去了沈雨婷那个院落。
刚刚迈进院子,便看见里面灯火通明,月晟丰站在门口没有进去,屋里不时有哽咽哭泣声传出来。
月千澜看着月晟丰眸底泛着的全是担忧,她不免冷笑一声。
刚刚靠近了门口,便看见周嬷嬷带了大夫出来。
月晟丰焦急不已,连忙问道:“怎么样了?她为何会下身流血?”
周嬷嬷瞥了眼月千澜,随即低头没说话。
大夫挂着个医药箱,向月晟丰见了一礼,随即低声回道:“月丞相,五姨娘这是怀了两个月的身孕,因为这几日身体虚弱,又加之突然情绪激动,所以动了胎气,流了不少的血。好在,孩子最后还是保住了,在下开了一个保胎的方子,每日三次服用,服用一个月左右,也就稳固了。切记这段时间,必须要卧床静养,不能情绪太激动,否则如果再动了胎气,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月晟丰紧紧提着的心,猛然松了一口气。
他连忙让小厮送大夫出去,并且派人按照大夫开出的药方子,立即熬药给沈雨婷服下。
吩咐好这一切,月晟丰看也没看月千澜一眼,抬脚便走入了室内。
周嬷嬷有些担忧地看了眼月千澜,低声道:“大小姐,沈雨婷这下子恐怕要赖在月府了,老奴这就回去禀道老夫人一声了。”
月千澜微微颔首,静静地站在原地,看着周嬷嬷离去。
玉珊恼得不行,咬着唇瓣低声道:“这沈雨婷还挺能耐的。”
“她如果没有这个能耐,又如何把父亲的那一颗心牢牢地捏住了呢?”月千澜微微挑眉,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