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脑袋轰隆隆响,她被打得头昏眼花,眼前一阵黑,她连忙揪住了月晟丰的衣袖哭嚎。
“老爷,我没有,我冤枉啊,我没有想过要害樱儿啊……”
月晟丰狠狠地甩开她,铁青着一张脸:“这张方子是出自你手,你这毒妇究竟安的什么心,拿这种汤药端给澜儿喝,你不是要害死她吗?”
沈氏的脑袋发蒙,她匍匐跪在地上,抓着月晟丰的衣摆,痛哭流涕。
“老爷啊,我冤枉啊,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啊?我平时将澜儿视为己出,掏心掏肺地对她好,我怎会要毒害她呢?老爷,我们夫妻这么多年,难道你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?
我掌管月府这么多年,宽厚待人,从不苛责奴仆,更不曾亏待过这些小姐公子一分。这么多年我做了什么,你都看在眼里啊。
老爷,我任劳任怨操持后院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我为你生育了一双儿女,我娘家更是为你尽心尽力地办事,你确定,你要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听信旁人诬蔑我吗?”
月千澜冷笑一声,沈氏果然厉害,一句诬蔑,彻底把矛头再次指向她。
随即再扯出自己的儿女,还有她那财富敌国的娘家。
一个个筹码王牌,被她抛出,就算她明目张胆地做了坏事,月晟丰如果想在仕途上越爬越高,便不得不忌惮他所依仗的沈氏娘家。
月晟丰的脸色变了又变,他在心底权衡利弊。
沈氏又继续乘胜追击道:“老爷,我们倾华这两天陪着母亲去了佛寺还愿,她明天就会回来了。倾华的命格贵重,她生来便拥有皇后命,我如何会给她惹麻烦,阻碍她青云之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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