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跟着的两个男人同样一身黑衣,身材健硕,一左一右打开了驾驶门和副驾门。
车辆陆续从停机坪离开,两个小时后,驶入了一片军事化基地。
跟上一次来的时候不一样,此时的军事基地入口拉上了白布,十里开外一片殡葬之色。
瓦伦的灵堂设在偌大的内部大堂,大堂外的停车场停着数量武装车,以及颜色不一的豪车和跑车。
大堂内,数千异国面孔的男人身着黑衣站成两排,从大堂内排到了大堂外。
站在最上方跪拜的男人身材高挑,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,一头张扬的红发。他面前的墙上,挂着一张中年男人的黑白照。
灵堂外响起此起彼伏车辆驶入的声音。
一排排黑色的迈巴赫开道,车队的规模壮观,气场尤其强大。大堂内立于两排的男人纷纷转头看过去,打量是哪个大人物前来吊唁。
红发男人没有回头,而是微微一笑。
他来了。
迈巴赫驾驶座的男人下车打开后座车门,一只锃亮的皮鞋稳稳踩地,紧接着下来一个同样一身黑衣身材高大颀长的男人。
深不见底的眼眸冷峭凛冽,扫了一眼大堂,捻熄了手里的烟,抬步往里走。
堂内的武装兵们无一不认识他。
男人俊美到无可挑剔的东方面孔,跟他们部队里前几年出任务零败绩的最强兵王代号L.C模样重合。
这也是瓦伦十年里带出来的学生中最得意的一位,更是唯一的华国人。
就连新的领导者秦朝,都是这位L.C曾经带出来的。
听到走近的脚步声,秦朝转身看向男人,英挺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“澈哥,好久不见。”
凌澈没有看他一眼,径直走到了灵堂前。
秦朝退开一步,看着他双手合十对着瓦伦的遗像拜了一拜。
跟随凌澈进来的,还有十来个黑衣男人,门口还守了一批。
阵仗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