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昭，太破费了，我就不用了，谢谢你。”

“收下吧。”许昭昭执意要给，“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。”

乔如意没想接，凌澈接了过来放在她旁边，“破费了，许大小姐。”

许昭昭听到凌澈的称呼，眉头蹙起，“凌澈，你膈应我呢？”

说罢，她拍了拍手坐下来，“你膈应我，我也膈应你，我给大家都带了礼物，就没给你带。”

凌澈轻笑一声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，“我还不想要。”

许昭昭一听，连忙转头跟凌古告状，“凌爷爷你看，他又欺负我，从小到大就喜欢欺负我。”

今年的年饭格外热闹，凌古也笑得合不拢嘴，“昭昭，他要再欺负你，你就欺负回去，凌爷爷给你做主。”

“哼！”许昭昭冲凌澈笑，“听到没有，凌爷爷站我这边的。”

餐碟里又多了一块剥得完整的蟹肉，乔如意转头对凌澈笑了笑，心里却觉得怪怪的。

明明凌澈什么都没做，许昭昭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，但她就是觉得这顿饭好像没有以往好吃了。

饭后，庄雨薇又要拉着乔如意在院子里玩雪。

她正给庄雨薇理着帽子，听见许昭昭喊凌澈的名字，于是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。

“凌澈。”许昭昭说，“我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，带我去转转吧。”

她话音刚落，乔如意又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，“如意，我们一起。”

乔如意刚准备点头说好，庄雨薇就拉住她不松手，“小意，玩雪，玩雪！”

庄雨薇的意思是要乔如意陪她玩雪。

“阿澈。”凌古拄着手杖走出来，“昭昭想转转，你就带着去转转吧。”

凌澈闻言，看了一眼乔如意，似乎在询问她的意思。

凌老爷子都开口了，乔如意要是不答应也未免显得太小气。

她点了点头，凌澈跟她说了一句，“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年轻男人和年轻女人并排在庭廊悠闲地走着，乔如意转头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庭院转角，才收回眼神，继续跟庄雨薇堆雪人。

凌古看了看那两抹身影消失的地方，又看了一眼乔如意，什么也没说，转身进了茶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