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齐水毫不犹豫地回答，这是凌少早就定下的规矩。

“上次我被绑架是你救的我，我见过你的身手，很厉害。”乔如意看向他，问道，“你跟齐金一直在凌澈身边，是不是因为他身边其实很危险？”

昨天晚上那个短信她就觉得不简单。

齐金不会撒谎，低头应道，“是。”

乔如意像是下了一个重大决定，双眸亮晶晶地看他，“齐水，你教我几招吧。”

“啊？”齐水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少夫人要学打架？

“教我几招防身术。”乔如意想到昨天凌澈拿枪的样子，又问他，“你是不是也会开枪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你也教我开枪吧。”

齐水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，身子骨单薄得很，手腕也是只要轻轻用力就能掰断的程度。

意识到不合规矩他又立马移开了眼神。

“少夫人......”齐水有些为难，“您为什么不让凌少教您呢？”

凌少的身手和枪法在他和齐金之上，最主要的是，他也不敢背着凌少教少夫人。

“他总是觉得我是被保护的那个。”

乔如意眼神黯了黯，她不想一直躲在凌澈羽翼下。

就像昨天那种情况，她不仅帮不上什么忙，还给他拖了后腿让他受伤。

这一次是因为穿了防弹衣，下一次呢，她不敢想。

“少夫人，这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。”齐水如实地说，“而且要吃很多苦，比如骨折受伤是经常的事情，还有枪支的后坐力大，您把控不住很容易被反伤。”

其实他不明白少夫人为什么要学这么难的东西，凌少可以保护好她，只要她能待在凌少身边就能平安无事。

“所以我刚刚跟你商量，你就是不同意？”乔如意看着他问。

齐水低着头没说话。

“那我命令你！”乔如意气汹汹地说，“我命令你教我，并且不能让凌澈知道。”

乔如意说完不等他回绝，就大步往公寓走了。

齐水听着她的话有些头疼，连忙跟了上去，他忽然觉得，自己回罗刹堂让吕伏城过来，也不是不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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