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筠走到窗户前往下看了看,楚瑜然已经到了,他便挂断了电话,连忙走出了办公室。
见了楚瑜然就感觉她特生气的样子,上车后她也嘟着嘴气鼓鼓的不说话。
“怎么了,小白?是谁又惹你生气了?”
“明知故问,当然是跟那些跟风黑的网友啊,他们都骂你,骂的可难听了,我当然忍不住为你说话啊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怎么了?”
“然后我就被无数人追着骂啊,骂我是资产的走狗,骂我跪着太久了,压根站不起来,甚至骂我是外国派来的间谍,专门捧国内贪官的臭脚,要搞垮我们的国家。
人在家中躺,一顶汉奸的帽子天上来,我得再长几个头才能戴的下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啊?”
听完楚瑜然这话,陆廷筠竟然忍不住笑了,看到他笑了,楚瑜然越发的生气了,狠狠地打了他一拳。
“我都快被气死了,你还笑?我真的肺都要气炸了,他奶奶的,这官一点都不好
当,还是当企业家好,像我二哥,自己家的公司,他高兴就上班,不高兴就偷懒,想快活了几百万一花,郁闷了也可以找个方式把钱砸;
你呢?上这个破班,电闪雷鸣、暴雪寒风、下着刀子都得来回赶,上班期间还不能偷懒、不能睡觉、不能饿了吃口饭。
知道的你是一身正气,为国为民的大清官,不知道的你就是每天喝茶看报,一点正事不干,只想着如何把脏钱赚。
你在前兢兢业业、呕心沥血,他们在后骂你全家,恨不得抽你筋喝你血,我真的感觉我要气的原地爆炸,就地升天了,你摸摸,气的我心跳快的都像是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超速了。”
楚瑜然拉着陆廷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,的确是跳的好快。
“他们又不明真相,不过是被舆论给诱导了,等真相大白的时候,舆论风向又变了,你千万不要生气。
我行得正坐得端,他们质疑我,闹得大了,大不了就是再接受调查,我又不怕他们查。”
“那到底什么时候能真相大白啊?我就是受不了他们骂你,他们知道个鸟蛋,凭什么张嘴一来就骂你?
也就只会躲在电脑后面骂,有本事站在我面前跟我对线,我骂不死他,我骂的他脑子嗡嗡的都找不到他姥姥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