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,我就随口一说。”
“这种事能随口一说?你以后严肃点。”
“知道了,尤队。”
“让你联系蒲雪,联系的怎么样了?”
“联系上了,但她在国外,说是身体不爽,正在国外疗养,听着声音
倒是真挺虚的,但听到孟昶的死讯之后,她反应很大,特别悲痛。
说是马上就会飞回国,对于给孟昶做尸检的事她答应的也很痛快,她特别愤怒,恳求我们一定要找出凶手,然后她坚决不谅解,要求必须一命抵一命。”
听到崔良源的转述,尤飞顿足,还真是吃了一惊:“她真这么说?”
“千真万确,有录音。”
“坚决不谅解,要求一命抵一命?”
“对,说的特别坚决,说不要任何赔偿,不谅解,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们尽快找到凶手,然后要求判凶手死刑。
不过她是这么说,但以现在的情况看,就算陈茉是凶手,也判不了她死刑吧,毕竟又不是蓄意谋杀。”
“蓄意谋杀?”尤飞听到这四个字还有点犹豫,“现在真的可以排除蓄意谋杀了吗?”
“不然呢?尤队,您是不是受之前黄忠的那个案子影响,让您习惯性把案件想复杂了?这次很明显就是个意外啊。”
“先给孟昶做尸检吧,还有,你把当时冲进去救火的那些会所工作人员都给我找来,我要一个一个的问话。”
“知道了,尤队。”
——
萧天若的病房内,尤飞离开之后,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,心神不宁,似乎有了后遗症反应,眼前好像还烟雾浓浓的一片。
她闭上眼睛,然后用力地甩了甩头,然后再睁开,才看到病房内很清晰的白色。
虽然眼前的景象是清晰了,但耳旁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