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经济上损失严重不说,我这还是诬告,而且连隽泰就会变身成一个被人可怜的受害人,不管是我,还是战君临,或是陆廷筠,再对他打击就是对他的报复和迫害了。
所以连隽泰真的比他老爹聪明多了,他没有留下一点证据可以让我有百分百把握,但又给我留了百分之九十八的想象可能,他很懂拿捏人的心理,也很敢赌,这种人啊就是疯子,猜不透他的想法。”
听秦见御这么一分析,的确,父子三人,他哥哥成了通缉犯不明下落,他爸爸吞抢自杀,而他还能片叶不沾身的全身而退,还那么高调地又开了茶楼,他的智商和心理素质都可想而知。
“问你们个问题啊。”秦见御还是一左一右的将手臂搭过了他们的肩膀,“我要真赌了一把赌输了,这下面就是没有连隽诚的尸体,我成诬告了,我要被抓进去了,战君临和陆廷筠,一个军长一个厅长,他们有一个会保我的吗?”
这个问题,杨西林和顾东乐很尴尬地对视,这……
“没有是吧?”这个他都不用问,他就知道没有,反而战君临还得发顿脾气,骂他的话他都想象的出来。
“秦见御,你做事什么时候这么莽撞了?没有证据的事你也敢贸然去做?你自己栽了不要紧,连我们要查连隽泰的后路都断了!”
“您要是因为这个栽了是有点冤,但我们首长向来公私分明,这个您也是知道的。”顾东乐说道。
“所以啊,战君临他就不是个人,在连隽泰不继续犯事的前提下,从连隽诚的死下手是最好的突破口,他之前跟我打电话,还拜托我,这件事交给我。
交给我之后呢?我要么赌赢了是个大功臣,要么赌输了锒铛入狱,我进去之后我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怎么办?我那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老婆怎么办?
但在战君临那里当个大功臣有什么好处呢?没有任何好处,只获得一句,嗯,我弟弟这次干得不错,所以啊,权衡利弊之下,我绝对不能这么冒失。”
这时候秦见御又看向了他们两个,很奸诈的一笑,说道:“我那个不争气的助理啊,人傻迟钝还犯浑,之前就抗揍这一点好,但结婚后躯干也变得不发达了,百无一用,还得是你们。
杨上校这次待的时间不长,先忙你的事,但顾少校,一时半会归队不了吧,养伤期间是不是特无聊?跟着我,我给你开工资,权当找个兼职,我们就把剩下的百分之二的疑虑给补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