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个不在部队的人都知道这个说法,这怎么会错的了呢?不可能错的,杨上校前途无量啊,你要是嫁给他那更是一生荣光啊。”
“嫁给他?”安映洁特别抱怨地说道,“他都不认我是他女朋友,整天躲我跟躲瘟疫一样,他在军区我又进不去,找他首长评
理人,那更是白搭,战君临才不会帮着我,之前房彦维去找我的时候,还说过会帮我追到西林,结果呢?人没帮我追到,他自己进去了。”
听到安映洁的这些抱怨,连隽泰只是浅浅地笑了笑,然后拿起了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。
“安小姐的家人呢?他们也不帮你去部队讨个说法?”
“家人?”安映洁一个冷笑,“我那天杀的父母,他们早点死了才好,重男轻女,从小就打骂我,好不容易遇到了他,本以为厄运就能过去了,没想到才刚开始。
我是舞蹈学院的,外形条件都不错,原生家庭又不好,就跟个孤儿一样,那些人不欺负我欺负谁?然后我就被欺负了,杨西林倒好,直接就把我甩了,我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再然后又被骗进了那个间谍组织,在里面那么多年,过的是人一样的生活吗?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生活。
好不容易被救出来,又遇到了杨西林,结果人家嫌弃我了,连总,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?从小到大,真是一天幸福日子都没有过过。”
说着安映洁便哭起来,看到她这样哭,连隽泰抽了张纸巾,起身,然后走过去给她递了张纸巾。
“谢谢,连总您真是个好人。”安映洁接过了纸巾,很感激地说了一句,然后一边擦泪又继续哭了好一会儿。
“对不起啊,连总,让您见笑了。”
“不会,安小姐的身世和经历我听
着都有些难过,更别说你自己了,我很理解,也特别气愤,既然你是被骗的,那你从头到尾就是个受害者,杨上校怎么会……不应该啊。”连隽泰假意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