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彦维现在就在陆廷筠的眼皮底下,最近频繁联系的话,的确会暴露他,暴露他对自己也没好处。
但此刻连隽诚生不见人,死不见鬼的状态,着实让连立威着急,其实战君临或者陆廷筠秘密收押连隽诚的话,这是最好的结果,至少证明了他还活着,如果这个可能性排除的话那……
排除了这个可能性,连隽诚还存活的概率就太低了,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,如果他活着的话,怎么可能不跟他联系呢?
死了?如果死了那是怎么死的?是被先生秘密处决了吗?
能做到这样丝毫不留痕迹的,不是军方警方的人,那就只能是先生的人了,所以这段时间先生才没有联系他,才没有因为连隽诚办事不利而责怪他?
想到这里连立威紧紧的攥住了茶杯,那种力道像是要把茶杯生生的捏碎一样,如果真是这样他要怎么办?
毕竟他们连家是先生一手扶持起来的,他们现在得到的一切成就都离不开先生当年的谋划,说穿了,他们都是给先生办事的人,所以对于办事不利的人就只能……死吗?
想到这里,他的身体还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,然后将茶杯重重的放下,先生跟他都是单向联系,先生可以联系到他,他也没办法联系到先生,所以……
连立威长长地吐了口气,从踏上这一条船开始,就注定是在刀刃上舔血的生活,今天生明天死也早就做好心理准
备的。
连立威站起身来,迈步走出去,现在心乱得很,他想看会儿书,让自己的心静下来,走到连隽泰的书房门口,却看到书房的门被换了锁。
这些天连立威一直在忙,他要重新找个位置开茶楼,又要盯着跨河大桥工程,还要操心着连隽诚失踪的事,回家都少,更别说关注这种小事。
“这是隽泰吩咐换的锁?”
连立威问了下属一句,下属很恭敬的回答:“是,连总,小少爷说不希望旁人再进他的书房,所以就吩咐我们换了锁。”
连隽泰是有严重洁癖的,这个连立威最是清楚,看样子连隽诚进过他书房的事情,他已经知道了。
对于这种洁癖连立威不是很理解,不过也只能是尊重,这既然是连隽泰私密的地方,那不进去就不进去吧。
——
陆廷筠开了一上午的会,快中午下班的时候,来了一个紧急文件,需要拿去给赵云生签个字,陆廷筠便卡着点过去了,顺带汇报了一下最近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