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完手之后,他将湿巾丢进了垃圾桶,然后司机给他打开车门,他才迈步上车。
“这个连隽泰的确是不简单。”在车上,容彻说道。
“是。”秦见御又看着容彻问,“那姑父您觉得,是这个连隽泰厉害,还是当年的乔景衍厉害?”
乔景衍?
是,如果那个谨言慎行就是强迫症的想复制当初的过程,如今的连隽泰就是对标了当年的乔景衍。
“都是有城府性的,差不多,但乔景衍有软肋,这个连隽泰可能没有。”
乔景衍的软肋就是秦慕烟,当初要不是为了她,其实他有可能栽不了。
“软肋?”秦见御念着这两个字不由得想着什么,然后很肯定的回答,“每个人都有软肋的,只是有些人的软肋可能不是人,权、钱,这也叫软肋,而且像他那么努力的左右逢源的活着,总有所图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容彻夸奖道,“大白,你这年纪轻轻的,活的倒是挺通透的。”
“嗯,比战君临是活的明白点。”
听秦见御这么说,容彻又是忍不住笑了,说道:“你们兄弟两个,真难得的相爱相杀,嘴上谁也不饶谁。”
秦见御一个冷哼,跟战君临相爱相杀?爱他什么?
他除了那身军装的光环,他这个人有一点点优点吗?
——
接下来的几天,楚瑜然一家三口继续舒服的留在南城,跟家人幸福有爱的团聚,而军区那边魔鬼周还在继续。
跋山涉水、排雷跳伞后,接下来的几天,还有野外潜伏训练,就举着枪保持一个姿势,一动一动的保持一个下午,跟正常训练不同的是,这是在野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