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真是委屈了,爹地现在就带你下山。”
“好呀好呀,我都感觉好久不见惜姐,我想惜姐了。”
“我会带你去见她。”说着战司宸抱着大白上了车,上车之后司机发动了车子,战司宸同他一起坐在后车座。
“这段时间在这里住的怎么样?”
“就像是那种原始的野人一样,不问天下事,只是埋头过日子,挺好的。”
听到这话战司宸一个冷哼,又问:“那你是觉得闷?”
“当然了,环境虽然是好,但完全在一个封闭的地方,我怎么能不闷呢?”
“但我的君临从小就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,不管是在什么环境,都不会觉得闷。”
啊?
对啊,战君临的确是一个闷葫芦的性格,当然不会觉得闷,他不是啊。
“我又不是三岁了,我现在变了,我以前不觉得闷,我现在觉得闷了,不行啊?”
“是吗?那你的变化倒挺大的,之前的病也能不治自愈,之前不爱说话,现在也爱说话了。”
啥?
这是什么意思?干嘛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?是暴露什么了吗?
“爹地,你干嘛突然说这些呀?”
战司宸对着大白一笑,然后直接说道:“你应该很明白我为什么说这些啊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真的不明白吗?”战司宸也便挑明了说了,“你这么聪明,怎么会
不明白?是吗大白?”
啥?!
喊他大白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