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先前安排了几个打手,就是为了以防万一,她不在的时候有人过来捣乱。
“把他们几个叫过来。”罂粟道。
没多大一会,沈长云就把几个打手加了过来,几人一看见罂粟,就兴奋的喊道,“二当家,您回来了?通州那边还顺利吗?”
罂粟笑了笑,“咱们在通州已经站住脚了,你们要是想去那边,等过两天我找人跟你们替换,让你们过去看看。”
“好嘞!”几个汉子声音嘹亮的应道。
“知道放火的是何人吗?”罂粟问道。
一个汉子道,“那夜扑灭火以后,我们见有两人鬼鬼祟祟,形迹可疑,就跟了上去,最后见他们进了春风楼。”
“春风楼?”罂粟念了一遍,凤眸眯起,闪过一抹冷光,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先前她虽然找人去春风楼闹事,但后来通州事忙,人手不够用,便打算放他们一马。
可现在看来,她让一步,可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呢!若不是她安排了人,一把火真烧起来,这第一楼废了不说,说不定还要烧死人!
“去赌坊借调几个人,今个晚上去把春风楼给烧了。”罂粟冷笑着道。
既然姓朱的想要闹事,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安排好烧春风楼的事宜,在酒楼待着也无事,罂粟就回了西岭村。
到家的时候,沈母正在灶房里忙活着,一看见罂粟回来,就埋怨道,“你这孩子,怎么在镇上一住就是二十天,虎子下了学每日都眼巴巴的在村头守着,盼着你回家呢!”
罂粟听得心内一阵愧疚,许是因为从前一个人了无牵挂习惯了,她出门后,只偶尔才想起虎子,这么一比较,心里只觉得十分对不起虎子。
“最近跟人合伙又做了一桩生意,刚刚上手,有些忙。”罂粟解释道。
锅上冒出热腾腾的蒸汽,沈母将灶里的柴退了出来,熄了灶火,道,“累了吧?有啥想吃的?晚上娘给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