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意识到触碰到的是什么东西时,苏焱只觉得整只耳朵火辣辣地烧了起来,好似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,耳朵根处的动脉强劲地跳了起来,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身体里跳出去。
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干燥了许多。
罂粟的心思一直放在怎么应付白楚瑜,根本没在意,见苏焱一动不动,不由轻轻推了他一把。
苏焱回过神来,脸上多了一抹慌乱,两颊火速升温,好在夜色昏暗,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见罂粟坚持,他只得将手掌贴在罂粟身上,而后将她从屋顶送了下去。
可就在下一刻,屋子里传出了虎子的一声惊呼,紧接着变成了哭声,苏焱脸色顿时一变,定是罂粟从屋顶上下去正巧被睡得迷迷糊糊的虎子给瞧见了,惊吓出了声。
他俯身就要从瓦洞中下去,却看见罂粟躺在床上给他打了个手势。
院中人也都听到了虎子的惊叫声,沈和富夫妇匆匆跑了进来。
见到的就是虎子趴在床边,一边摇晃着罂粟,一边哭着喊道,“娘亲……娘亲你醒醒!娘亲!你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沈母一脸焦急担心地道,脚步踉跄地跑到床前。
虎子脸上挂着泪珠,抬起头看了一眼沈母,哭着道,“娘亲身子好烫,我怎么喊……她都不醒……”
沈母见罂粟两颊闷红,忙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,一脸焦急地对站在门外碍于男女大防没敢进门的沈和富道,“翠花发热了,身子烫的不行!你快背着她去找刘郎中!”
“誒!”沈和富赶紧应道,三两步走到床边,就要把罂粟背起来去看诊。
站在门外的白楚瑜看着这一幕,黑眸中划过一抹暗色,彬彬有礼地道,“在下碰巧学过几年医道,若是伯父伯母信得过,不妨让我先给沈姑娘诊诊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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