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立在那里,盯着晏逢的眼睛。
目光把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,最后却又落回到了晏逢还自己按着的那只被捏红了的手腕上面。
刚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他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。
甚至觉得这只兔子不懂事。
直接捏碎了他的手腕,让他长长记性也是不错。
但现在他只庆幸自己没那么做。
可就算是这样,手腕上留下了那么深的痕迹,这小兔子软软嫩嫩,该是得多疼啊?
立刻转身去到一旁,蛇君开始在立柜间翻找了起来。
他自己平日里受伤也不爱抹药。
总觉着过不了多长时候,就会自然痊愈。
所以那些伤药被塞到了哪个角落,他自己也分不清了。
以至于现在翻找的时候,他是越找越乱,越乱越烦。
等到捧着那一盒伤药重新跑回到晏逢身边的时候,晏逢清楚的看到,他额前因为过度的急切,甚至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但就算这样也没用。
鸟爷已经生气了!
根本不是这么好哄的行吗!
蛇君没有说话,只是半蹲在晏逢面前的地上,打开了眼前的药盒,然后想要伸手去抓晏逢的手腕帮他涂抹。
可是没来得及碰到。
晏逢就已经把自己的手给躲开了。
冷哼了一声,他朝着蛇君说道:“动手动脚的要干什么呢?不是说了不动我吗?再靠近一点,小心我废了你个狗东西啊!?”
蛇君:……
都是自己刚说的话。
这话音落下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。
晏逢全都记得。
他自己也全都记得。
在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去说那些反悔的言论,可手中的药罐子已经被晏逢夺了过去。
小鸟一边给自己涂着药,一边快速的摆摆手,他说:“赶紧滚出去,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,我也不想看到你了。该滚多远滚多远,我自己一个人挺好的!”
意识到对方是真生气了。
可这辈子没有亲近过什么人,再加上蛇的性子本来就冷,哪怕是在族群之中的夫妻关系,也都是相敬如宾的没有甜腻可言。
看过的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。
以至于他现在就算是想去安慰这小兔子,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、说些什么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