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和你没关……”

廖汉秋的话说到一半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，一把拽住叶凡的衣领，无比失态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咳咳——”

叶凡拉开廖汉秋的手，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，“校长，您能不能淡定一点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两个要干架呢。”

廖汉秋此时并没有心情和叶凡争论这些有的没的，急声追问：“你、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声音之大，震得叶凡忍不住掏了掏耳朵，“我说要是我再破解一个所谓的数学十大猜想呢？”

廖汉秋艰难地吞咽着口水，结结巴巴道：“你、你小子…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？”

“开玩笑也得分场合。”

叶凡轻描淡写道：“在这种场合，校长觉得我会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吗？”

“认真的？”

“当然！”

迎着廖汉秋难以置信的目光，叶凡微微一笑，“不出预料的话，现在网络直播间的人数应该很多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