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柏南。”程枝软了身段儿,软了腔,“我想见周阿姨一面。”
“有条件。”他松开她,坐在沙发上,翘起腿,“我高兴了,自然允许你见。”
她攥紧了拳。
怎样高兴...
肌肤之亲吗。
叶柏南审视她,清楚她在担忧什么,笑得饶有兴味,“先喝了燕窝,我稍稍高兴了,带你去见。”他接过碗,喂她。
周夫人的情况,大概率不妙。
早一分钟见,周夫人多一份安全,少受一份罪。
程枝张嘴,他喂一勺,她喝一勺,目光环顾周围。
螺旋形的楼梯通向二楼,一楼有一扇小门,挂着西洋画《最后的晚宴》,墙壁雪白,小门亦是雪白。
不仔细,分辨不了;仔细了,别墅大多有地下室、储物间,凿一扇门,太正常了。
如果这个位置通向地下室,既危险,又狡诈。
人来人往,也不怕。
程枝喝完了燕窝,叶柏南用手擦拭她唇角,一厘厘耐心擦干净,起身,走向楼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