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挨着肩，距离太近。

程枝掐他胳膊。

周聿琛不由一哼。

“这次磕哪了？”林蔷薇诧异。

“抽筋。”他敷衍。

林蔷薇去厨房泡茶，周聿琛无奈，“又怎么了。”

“她挨你，你挪开一步啊。”

“我挪得了吗。”没拐杖，没轮椅，他伸手，“扶我一下，扶去哪，你做主。”

程枝挽着他手臂，扶到客卫，对准马桶，拉开他裤链，转身。

“回来！”周聿琛喊她。

她不理。

“程枝——”

何姨抬了水桶路过他，发现他摸索裤链，“您要方便？大的小的...我服侍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