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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老大夫妇亲自送周聿琛出来。

客套了一番，目送红旗L9在街口拐弯。

“齐太太给了我一个平安符。”程枝摊开掌心，黑金色的绸布，没穗子，鼓鼓囊囊的。

檀香气混合着一股形容不出的异香。

“齐半仙？”周聿琛笑了一声，没搁在心上，“那枚平安符呢。”

“我还给柏南了。”她把齐太太的平安符绑在裤兜的扣子上，“梁小姐不高兴。”

香。

香得上头。

程枝用力嗅着香味，“齐太太说，我命里有一儿一女。”

“然后呢。”周聿琛慵懒枕着椅背。

“有一道坎儿。”她不太相信这句，“儿子不一定生得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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