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周聿琛昨天的避而不答,彻夜难眠...是琢磨孩子的去留。
他清楚她舍不得。
她没了父亲,母亲又不久于世,这个孩子,不单单是孩子,是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。
意义太不一样了。
“走吧。”司机侧身,示意她。
不对...
周聿琛即使要打掉孩子,也应该吩咐秘书,不应该吩咐一个司机。
程枝护住腹部,后退,掏手机。
司机发现她的意图,一把夺过来,拽着她出去,“枝儿小姐,别耽误工夫了,这孩子周先生不留。”
话音未落,电梯里,楼道口,分别蹿出两拨人。
一拨是保镖,一拨是黑衣人。
互相对峙。
司机审视黑衣人,“我为周先生办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