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柏南脱了西装,泰然自若,落座,“因为我与李韵晟之间,与你们之间,谈的不是一码事。”
他们对视,察觉到问题了,“辅佐李大公子,踢周聿琛出局,当然是一码事了。”
“我凭什么辅佐李韵晟。”
一句话,石破天惊。
雅间鸦雀无声。
叶柏南在竹筒里清洗了手,“逐月茶楼的茶出名,酒更出名,晒干的茶叶裹着竹子杆,煮一壶酒,竹香醇厚。”他斟满杯,站起,胳膊横搭在财务总监的椅背,“尊夫人煮酒的手艺好,希望我有幸喝一杯。”
财务总监笑容一霎凝固了。
他的正牌夫人娘家颇有背景,是李老太爷的表侄孙女,有这层亲戚关系,他在李氏集团平步青云。而叶柏南口中的“尊夫人”,是这家茶楼的老板娘,养的情妇罢了。
怪不得。
叶柏南约在茶楼。
摸清了底细。
财务总监强颜欢笑,“她手艺一般。”
叶柏南绕过他,俯下身,又搭着董事的肩膀,“崔董,贵公子有糖尿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