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琛注视着她。

好半晌，他也笑出声，“菁菁，从今天开始，你我之间的裂痕，无法弥补了，你明白吗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“既然明白，没什么可谈的，你去大义灭亲吧。”周聿琛起身，朝门口走。

“程枝呢？”华菁菁喊住他。

他一顿。

“她知情了，会怎样呢。”

周聿琛背对华菁菁，许久，身形一动不动。

“她又单纯，又憨，怪不得你喜欢，我也怜悯她。”华菁菁感慨万千，“宠爱她的周叔叔为了自保，默许她亲生父亲自杀，她喜欢的哥哥一边隐瞒她，一边地下恋。真相大白那天，她会发疯吧。”

男人转过身。

“结婚。”华菁菁开门见山，“你婚后的私生活，我不管。”

她一再放低姿态，越放低，越危险，证明她豁出去了，只图他，图谋这段婚姻，至于道德，忠贞，恩爱，她统统不图了。

“我唯一的条件，每个月回老宅的日子、结婚纪念日和我的生日，你必须回家，配合我，陪伴我。”

周聿琛唇边是薄薄的笑，眼底是无底洞。

表面风平浪静，里面暗潮激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