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枝一颗心被他吊得忐忑不安,“活着吗...”
“暂时活着。”
她死死地揪住他衣袖,周聿琛一手扶她腰,一手拉车门,塞进后座。
车调头,直奔大桥。
风声烈烈,程枝没撒手。
“在南郊疗养院,西式,独栋,德国的医疗团队。”周聿琛捏着她手,揉搓把玩,“一个月六位数,保你母亲不受罪,至于命多长,不保证。”
“那病情不乐观...”
“菁菁的母亲。”他唇边溢出笑,“你急什么?”
程枝几乎崩溃了,捶打他。
周聿琛胳膊一伸搂住,车上只有司机,是招商办的小员工,领导们的车在后面。
他抚摸着她的马尾,挽得松,加上折腾,披散在肩头。
“烟粉小姐。”他挨着她耳朵,逗弄她。
光风霁月的周聿琛,最喜欢邪恶的情趣。
“你岳母病危了,你还有心思看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