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撞，她仓皇回避。

男人分明是温的，又仿佛火炉炙热。

被他熨烫过的水珠悄无声息钻入心口，烫了个昏天黑地。

留下一片回味的潮意。

没多久，老中医进来诊脉。

程枝搀扶周夫人上岸，倚着躺椅，轮流号脉。

周夫人气血足，保养得格外好，倒是程枝，老中医蹙眉。

“你一个月前有一次暗产。”

程枝迷茫。

老中医解释，“西医称作生化妊娠。”

她瞳孔刹那一涨，惊慌失措，“您千万——”

沈承瀚在窗前打电话，环境吵，周夫人没听清，又问了一遍，“她身子有毛病？”

程枝后半句哽住。

“暗产之后，比较虚弱。”老中医仔细诊脉，“小姑娘睡眠不佳，神经衰弱，要调一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