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琢磨什么呢。”

程枝摇头，关闭水龙头。

华菁菁抽出纸巾，“你在学校没谈过恋爱啊。”

她盯着镜子，华菁菁也从镜中盯着她。

“你初恋不会是耿世清吧？”

程枝觉得晦气。

外界十有八九也这么认定的。

但事实如此。

耿世清是她名义上的第一个恋人，一方有新闻了，另一方也跑不掉。

捆绑了。

“我爱慕聿琛，除了两家口头订过亲，很大原因是他像我父亲，高大英武，有责任感。”

程枝心跳开始紊乱。

华菁菁话里话外，似乎在敲打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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