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枝不吭声。
“叶柏南——”周聿琛一字一顿,“你挺有手段,真攀上他了。”
“攀”字不中听,勾引、讥讽的意味。
加上nancy的威胁,程枝觉得叶柏南像是长满了毒刺的花,蛊惑,也危险。
“我没攀。”她解释,“是朋友的相处。”
“能攀上是好事。”周聿琛语速不疾不徐,“叶家的资产是外界猜都不敢猜的数字,其他人想攀,没机会攀。”
程枝扭头,男人已经闭上眼,打盹养神。
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下。
六点是晚高峰,总医院大门堵得水泄不通,程枝怕剐蹭,没往里开。
泊在300米外的路口。
熄了火。
周聿琛也正好睁眼。
“捎上那束花。”他命令。
程枝一怔。
“你探病不带礼物吗?”周聿琛不咸不淡睨了她一眼,“有现成的一束,省事了。”
他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