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寥寥无几的两三个。

程枝从没听他提起某个女友，某个情人。

他多年单身，明面上也不是因为什么意难忘的旧情。

不排除他藏得深。

藏了一段情。

程枝埋在被窝里哭。

“怎么哭了？”

周聿琛吻着她耳垂，嘘出的湿气一点点软化她，击溃她。

程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
何姨端了姜枣茶上楼，敲完门，枝儿小姐的声音断断续续。

“我等会儿喝——”

何姨仔细听，床在嘎吱嘎吱响，“凉了辣喉咙，您趁热喝吧。”

程枝被周聿琛抱坐在怀里，那扇门要开不开的。

“何姨！”她慌了神，“你搁在门口。”

周聿琛吻住她圆润削瘦的肩骨，窄窄的，形状漂亮，沿着肩胛向下，是凸起的蝴蝶骨。

柑橘身体乳的香味，甜腻的花果香。

何姨答应了，一边嘟囔一边走。

“你念叨什么呢。”周夫人洗完澡，在主卧隔壁的美容房蒸脸，随口一问。

“枝儿小姐的房里有动静。”何姨拿捏不准是什么动静，“像是练瑜伽，健美操...”

周夫人迅速关闭蒸脸仪。

直奔次卧。

楼梯的灯带这时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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